长雨想了想,将后院那三个调进东院。
反正都是调/教了出来专门用於伺候人,这伺候的功夫应当不差的。凌云蒲颖几个欣喜不已,抱着包袱,兴高采烈地就搬进来。
阿尔列深觉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胁。
这些时日,他一直跟着徐皎然风餐露宿。跟这几个精密养着的少年一比,顿时就有些灰头土脸。阿尔列琢磨着,自己决不能把位子让出去,便想方设法地爬床。
徐皎然本来被公务弄得烦躁,却被阿尔利给逗得松弛下来。
这夜,阿尔列剥得干干净净,侧躺在她床榻之上冲她不停地眨眼睛。
水灵灵的蓝眸在烛光下,格外的璀璨。
他噘着嘴。令人羞耻的话,他说出口没一点阻碍:“徐姐姐,你近来凡尘俗世缠身,当真不好! 不如用我的身子取悦你?”
徐皎然:“……别闹。”
他指着自己,“好看吗?徐姐姐,我今夜留下行么?”
“……”胡说八道!
於是这日夜里,正屋又第二次传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。阿尔列一边气恼自己居然压不了徐皎然,总是被压制,但不妨碍他十分享受。
对此之事,徐府上下是见惯不怪。岑九虽看出徐皎然不是能以常理推断的女子,却也当真大跌眼镜。这是女人么?
温十欲心碎了,他还想着以后说不定能与徐皎然喜结连理的……
次日,徐皎然神清气爽。
偶尔行一行房事,确实能缓解焦虑。关於赵瑾玉所说的屯粮,她决定信他一回。
用早膳之时,桌上几个男人,神色各异。
雁南飞是万事不上心,没睡好,就边吃边睡。岑九温十欲昨夜纠结了一夜,如今也萎靡不振。唯一正常的赵瑾玉,不过今日的脸色却有些难看。
赵瑾玉自己也说不上为何,反正昨夜听说了阿尔列留宿,他便如同心口噎了一块东西,梗得他十分难受。
见徐皎然看过来,他面无表情地加了一快虾饺塞嘴里,嚼。
不就是留宿嘛,又不是没留过,有什么了不起!
徐皎然眉心挑了挑,垂眸,八方不动的用早膳。
用完,立即招长雨去书房。
既然要屯粮屯药材,那便多屯些。
北边干旱这回,是她走了运,若不然东一城那头定也捉襟见肘。与长雨商量之后,便去了徐府的私人粮仓。
人一走,赵瑾玉就把筷子砸了。
府中伺候的下人不知道他在发什么脾气,吓得一个不敢动。赵瑾玉慢慢地吐出一口气,决定去练武场耍一耍鞭子。这回出去一趟,他更深知练武的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