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一开始隐隐的抵触与不习惯,到后来如鱼得水。再后来强硬地反压徐皎然,他竟然无师自通地折腾到徐皎然这种人求饶。赵瑾玉一面愉悦地缠住她分享战栗到脚尖的滋味,一面又觉得十分解恨!
两辈子,她可算跟他求饶了!
心中怪异的舒坦,他便更放肆且‘歹毒’了。狡黠地眯着一双眼儿,他将徐皎然抱起来……他今日非要弄到徐皎然哭!
天色渐晚,外出追踪的人总算回来。
然而主人居住的那栋小楼仍未停歇。岑九抱着大刀坐在小院儿的石凳上,守着不叫人靠近那栋楼。
温十欲有些奇怪,小声地询问出了何事。
这事儿也不是什么能宣扬的。徐皎然再怎么狂放不羁,也是个女孩儿家。哪有把女孩儿的房.事挂嘴边说的?况且还是她与自家继兄弟的?岑九自然一个字没吐露,只叫他莫要多问。
远兰大致猜到什么,心中怒气翻涌,转头去了柴房。
柴房里,桑娜委屈地趴在二喜肩上哭。她真是委屈,委屈得要把眼泪给流干净。二喜也觉得冤枉,觉得这些个做主子的根本不讲道理。明明不是她们的错,为何出了事儿,弄得像她们故意害人一般!
到底不是奴仆出身,饥荒年代卖身为奴的,还分不清奴与主没有平等而言。
远兰在窗外听着两人互相哭诉,脸上的嘲讽就要喷出来。她冷冷哼了一声,猛地一把推开门。门撞到后面的墙壁,发出啪地一声响。屋里哭得正得劲儿的两人魂都要吓飞了,眼泪刷地就止住。
“来人!”远兰素来不爱跟人废话,手一挥,四个粗壮的婆子冲出来。她手一指桑娜二喜,“桑娜赏鞭四十,二喜杖六十。”
桑娜瞪大了眼,脸刷地就白了:“鞭……鞭四十?”
二喜的脸也青了。
她不过好心安抚了桑娜几句,这就杖六十?为什么她这个无关的人,受得罚比桑娜还重?涉及自己,她顾不上别人了,当下甩开桑娜站起来就想跟远兰辩一辩。谁知远兰直接飞起一脚,将她踹飞了。
二喜四仰八叉地到地上,一脸不可置信。
远兰慢吞吞走过去,当即笑了:“你这是……想仗着身板威胁我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二喜是真的吓住了。
她原本是觉得远兰仗着比她们早几年到徐皎然身边伺候,便老端着旧人的款儿欺负人。此番站起来也确实抱着远兰瘦弱,吓一吓的意思。可这么瘦弱的姑娘家,一脚就把她踹飞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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